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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意外

 

「阿斯利安,現在情況怎麼樣?」飛車到達現場後,冰炎直接切入重點想在最快時間內掌握狀況。

 

「情況很混亂,我方已經有不少人員傷亡,目前只能確定對方似乎不只一個人,但是人數總共有幾人不清楚,你們要小心點、另外我已經向局裡申請增援了。」快速交代一下現況後,阿斯利安又轉回去指揮把受傷的警員們拉離現場先做緊急治療、等待救護車的到來。

 

「夏碎,我們走!」握緊了手中的槍枝,冰炎直接竄入現在儼然成為一個小戰場的公園內,只見他一個轉身、俐落的躲開迎面而來的彈雨,然後毫不客氣的奉還原本數目的兩倍回去,下一秒就聽到有人悶哼一聲,倒下。

 

「夏碎,兩個了。」勾起一抹猖狂自信的笑,冰炎頭也沒回的對著背後依靠著的那抹背影說道。

 

「呵,誰輸誰贏還很難說呢,冰炎。」臉上依舊揚著一抹溫和優雅的笑,但是那雙紫色的眼裡卻多了一抹不服輸的熱度。

 

動作熟練的把手中兩支槍換上新彈匣,紫色的眼睛微微瞇起,對著眼前的小草叢就是一陣掃射。

 

「四個……冰炎!後面!」確認自己附近沒有任何威脅後,夏碎笑笑的轉過頭看向搭檔那邊,卻在下一秒臉色大變。

 

在夏碎的示警下一秒,冰炎感覺腰部跟肩膀傳來一陣劇痛,還來不及做出反應、身體就已經被人給壓制住動彈不得。

 

「冰炎學長,失禮了。」突然,一道不算陌生的低沉嗓音傳進耳裡,緊接著後頸一痛,他就這樣失去意識。

 

 

 § § §

 

 

睜開眼,他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空間,水藍色調的牆壁搭配上房間中純白的擺設,懸掛在天花板的水晶燈漾著柔和的米色光源,整體看起來很舒適安寧。

 

「啊、你醒啦?」突然,一個在兩年前、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聽見的聲音響起,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接近。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一秒從床上坐起,反射性的移向背後,卻沒摸到原本該在那的東西,他轉過頭憤恨的瞪著眼前的人。「我的槍呢!」

 

「居然問我你的槍呢、真是的冰炎你竟然忘記我們昨天發生什麼事,真令我難過。」誇張的瞪大眼睛望著床上那人,黑髮男子摸著自己的左胸口裝出很難過的樣子。

 

在對方火大到要撲過來狠揍自己一頓之前,黑髮男子一臉從容地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把銀底紅紋的警用手槍在對方眼前晃了晃,然後對著眼前的銀髮男子綻開一抹笑,「等你把傷養好我才把槍還你,現在你只管專心養傷就行。」

 

聽到這番話,男子這才想起昨天發生什麼事——在對方從自己面前成功脫逃後,警方隔了整整一個月才又掌握到他的行蹤,當時一接到消息自己馬上就和搭檔前往目標所在的地方堵人,不料過程中卻不慎被子彈擊中,後來大概是被萊恩給打暈了……該死!他早該想到、身為褚的保鑣,那個會突然消失的學弟怎可能不在褚的身旁保護他!

 

——看樣子自己應該是被這傢伙下令給劫走了吧。警戒的盯著眼前的人,他冷冷地開口,「褚冥漾,你到底想幹嘛?挾持我當人質卻又不把我綁起來甚至還要我好好養傷,你到底在想什麼?腦子有洞嗎?」

 

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被稱為褚冥漾的黑髮青年又向床鋪走近幾步,伸手掬起一小撮銀髮,「我之前就說過了,我要你。」

 

瞟了一眼某人纏滿上半身的繃帶,原本還稱的上是溫和的表情頓時帶了點諷刺嘲笑的意味,「況且,依你現在的傷勢,你覺得你能逃得出我手中嘛,冰炎?」

 

「渾蛋……唔!」恨不得撕裂那張高傲自信的嘴臉,冰炎激動得差點衝向前去賞對方一拳,卻不慎扯動到傷口,不禁痛的悶哼出聲。

 

看到對方扭曲的神情和前額沁出的微微薄汗,褚冥漾只是無聲地嘆了口氣,走上前把人輕壓在床上,「要幹嘛、也得先把傷養好,否則什麼都甭談了不是嗎?」

 

話說完,俯身在對方唇上偷了個香,然後一秒退離床邊,險險閃避掉會讓自己絕子絕孫的一腳,「哎呀呀,冰炎你真是狠心呢,萬一以後我不行了的話你該怎麼辦呢?」

 

「滾!!!」用力地擦拭著自己的嘴唇,冰炎惱怒的大吼,手直指著房間大門,大有一副『再不滾你也不用滾了我直接送你上路吧!』的氣勢。

 

「嘖嘖、欲拒還迎這招對我是沒有用的哦冰炎,啊對了你這副模樣記得千萬不可以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來啊不然會被說是傲嬌的。」搖了搖手指一臉凝重的說完這段話後,褚冥漾馬上轉身把門帶上,然後高速飛過去的花瓶就這樣直接砸在門上破裂。

 

「靠!我去你的欲拒還迎!褚冥漾你這個腦子破洞的渾蛋毒販!」

 

 

 § § §

 

 

自從自己那一天在公園中彈,被褚冥漾帶回新的藏匿點養傷後,又過了幾天。

 

這幾天,冰炎看褚冥漾除了盯他吃藥順便調侃他幾句外,就是跟他的好友、搭檔同父異母的弟弟、同時也是「妖師」的現任首領——雪野千冬歲——兩個人關在房間裡不知道在幹嘛,就算自己曾想過要去竊聽他們的談話內容、卻也礙於褚的另一位好友兼保鑣的萊恩守在門口而不得不作罷。

 

而此刻,窗外正下著大雨,褚冥漾不知道跟萊恩交代些什麼——他想大概是看著他不要讓他有機會逃離這裡這類的話吧——就逕自出門去了。

 

耳邊是一陣陣的雷聲當作背景,只能待在屋內的冰炎只是無聊的瞪著天花板。

 

「褚他……有帶傘出去嗎?」看了一眼門邊放置雨傘的架子,冰炎淡淡的開口。

 

「啊……漾漾他好像忘記了……」會莫名其妙消失讓你找不到人的某保鑣如此回答。

 

「是嗎?」

 

「嗯。」

 

沉默,緩緩的壟罩在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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