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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河中心

※ 復健期畫風

※ 只聞其香,不見肉沫,看官們不要抱有期待咯(頂鍋蓋逃跑

※ 接續先前血色設定,吸血鬼PARO

 

  在遇見那人之前,他以為自己這一生也就這樣了,在普通的小家庭中出生,普通的長大,普通的過著每一天,就跟世上大多數人一樣,注定是在繁星映照之下的平凡人——直至那個不平凡的夜晚降臨。

  那一晚,他走在回家路上,過了零時,街上喧囂都已歸於平靜,巷弄裡只剩小貓兩三隻偶爾喵喵叫著,工作結束後的疲憊感使他沒有及時察覺來自身後那並未刻意掩飾的喘息聲、以及快速接近的腳步聲。等到他整個人被狠狠摁到牆上,顏面與身體傳來陣陣痛楚後,他才將注意力從意識海中拉回現實,然而下一秒耳邊響起陌生男人的話語又讓他覺得自己也許真的累過頭了,以致於現在連基本的判斷能力都沒有,這特麼都在說什麼啊?

  「哼!該死的狩獵隊,居然冒出來打斷我用餐,那可是這地方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哪……不過現在這個也不錯,外表乾乾淨淨的,就是不知道嘗起來會是什麼味兒。」話語落下,藍河感覺襯衫被猛力扯開,左邊肩頸就這樣暴露在初秋入夜的冷空氣中,還來不及感受到冷意,一股濕熱感便撲襲而來,爾後是冰冷銳利的不明硬物紮入血肉之中的恐懼。臥槽!發生什麼事了?他這是遇到變態?強盜殺人?咋的他就這麼倒楣攤上這檔事,當初就不該答應同事要代班只為了賺那幾個錢!

  大力掙扎著要回身給背後那人一拳,然而等藍河終於搶到一點空隙,轉過身時腦袋卻突然一陣空白暈眩,等他緩過來時,才瞪大了眼發現眼前襲擊他的人似乎並非一般人,而他遭遇的也不是一般刑事案件如此簡單的狀況——不知何時他身後這片狹小空間內擠滿了人,疑似兇手的那個人正被壓制在地,雙手以一種不科學的角度被扭到身後,臉上揚著滿滿的殺意與憤怒朝其他人奮力嘶吼著,似乎感受不到本應該有的劇痛,但這些都不是最令人驚愕的——在場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有著一雙烈如血紅的眼,與一對過於尖銳的牙。

  「……吸、吸血鬼!?」想起最近城內流傳的謠言,藍河只來得及吐出這麼一句話,下一秒他眼前一黑,就這麼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藍河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房內擺設除了一張玻璃圓桌、衣櫃與兩張沙發椅,其餘便是一覽無遺的空曠,窗外依舊月色高掛。還來不及整理不久前發生的事,眼前人影一晃,不知何時出現在一旁的陌生男性甩手就是一件黑色連身斗篷往他臉上飛來,「欸、等……」

  「趕緊換上跟我走。」

  扣噠。

  來回瞪著手中質感柔軟的衣料與被關上的房門,藍河只覺得想揍人。這都啥跟啥的,怎麼時間寶貴到連個解釋都沒人願意給他說說麼?他好歹也算個當事人吧?

  嘆了口氣,考慮到現在身體狀況不允許,他還是個沒半分勢力的戰五渣,藍河乖乖下床披上斗篷,開了門跟著眼前人走。

  罷了罷了,人生地不熟,況且人家還順帶救了他,他能說什麼?只是他這才發現脖頸上那兩血洞還挺深、甚至有細細血絲不停往外流……就不能順帶幫他把傷口消毒包紮一下嗎,這待遇!

  跟著陌生男子在黑暗的空間裡左彎右拐,視線中僅有的光源是前頭那人手提的一盞復古煤油燈,身上濃厚的鐵銹味與空氣中淡淡的霉味充斥在鼻腔,就這樣走了將近十分鐘,藍河注意到原先狹小黑暗的道路開始變寬,在視線所及不遠處一扇金屬大門前站著一個人,在雙方視線對上時,給他帶路那人小心翼翼地彎身行了個禮,然後就這麼消失在他眼前。

  四處張望了下,發現周遭只有他們兩個人,藍河深吸口氣盡量平緩自己加快的心跳,邁步向那個似乎身分挺了不得的人走去。

 

  「嗨,你就是藍河?」剛停下腳步,還來不及想好開場白,對方便率先釋出善意,朝他溫和地笑了下。

  「呃、我是。請問你是?」日!他們應該沒見過面吧,為什麼一個連話都沒說過的傢伙會知道他名字!按捺著驚愕不定的心情,藍河迅速看了下這人的眼睛……是普通的黑棕色,所以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

  「初次見面,我是江波濤。」禮貌性地握手表示友好之後,江波濤瞟了眼腕表,然後又帶著歉意地笑說:「抱歉,雖然很想好好坐下來跟你聊聊,但是沒有時間了。藍河,請你把帽子戴上,跟我一同進去,在時機到來之前,麻煩你別出聲。」

  來不及詢問江波濤口中的時機究竟是什麼意思,見門已被推開,藍河只得趕忙戴上帽子,寬大的帽沿幾乎遮住他一半的視野,戰戰兢兢地跟著江波濤的步伐,他進入一個可以容納數百人大的房間,空間裡的擺設一眼便能瞧出並非凡品,來不及驚嘆這兒主人的奢侈華貴,一道竄入耳中的嗓音迅速定住他身子……那、那個人怎麼會在這裡!?

  還沉浸在情緒之中的藍河,沒有注意到原先在房裡的另一人與江波濤留下他一人雙雙離去,而上頭坐著的人似乎也沒有出聲打擾他的意願,只是一直盯著他。半晌,似乎是看夠了,男人終於再度出聲喚回他已飄遠的神智: 「喲、老實說我真沒想過會在這裡見到你啊,那樣包著不熱嗎?」

  「……藍河。」

  皎白的月光自窗外灑落,將酒紅色地毯上染成一片銀亮,他怔愣望著座上那個人,與記憶中相似卻又不盡相同的容貌與氣質讓他有些陌生。

  自清醒之後就未碰過半滴水的喉嚨此刻正宣洩著它的不滿,乾啞疼痛得震動著,體內深處湧起一股狂燥的熱在全身上下亂竄,他難受極了,卻發不出一丁點聲音,艱困地用力吞了幾口唾沫,握了握拳,感受到指甲扎入掌肉中的觸覺後才定下心,微弱地喊了一聲「葉修」。

 

  下一刻,眼前華麗的高座之上已空無一人,而他再次接收到脖頸傳來的濕熱感,先前遭遇讓他抑制不住身體自發性的顫抖與悄然升起的恐懼。

  漸濃的血光緩緩遮蔽住他的視野,他能清楚感知到體內血液逐步被抽空的過程,還有愈發狂猛、克制不了想要什麼的慾望。

  「藍河。」世界只剩下葉修喚他名字的聲音,與湊到他嘴邊香濃甜美的佳餚氣味,本能地張口咬上,忽略了似乎因力道過大傳出的異聲,藍河只覺得過去十數年來從沒嘗過的美味正源源不斷湧入腹中,孱若的身子也緩緩回復狀態、甚至更加強壯有力。

  彷若過了許久、卻又似眨眼一瞬,眼前的景象漸漸回到大腦中,當他發現自己抓著葉修的手咬住不放、而鮮血正汩汩流出時,他嚇得嗷一聲鬆口退開十數公尺,難以置信瞪著葉修那張有些蒼白的臉。

  他這是、幹了些啥?

  可能臉上表情太過精彩,葉修瞅著他笑出聲,然後是以往那有些欠揍的嘲諷語調飄過來糊他一臉:「藍啊,你這行為也太渣啦,想吃完不認帳嗎?」

  日了狗了!他怎麼就吃完不認帳了!他這是、這是……!

  狠狠剮了葉修一眼,藍河惴著尷尬又氣憤的複雜心情重新走過去,一邊瞧著貌似被他咬出來的兩個血洞緩緩癒合一邊嘖嘖稱奇的追問:「葉修,怎麼著你還是個吸血鬼?可你明明能在大白天裡走動啊……嗯雖然那臉是厭世了點。」

  正在整理服裝的葉修聞聲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接著回了句足以讓他吐血崩潰的台詞:「嗯,現在你也是了。這不,剛還抽了我快一半的血去喝呢。」

  「臥槽!你說啥呢我可是個正常人啊!剛那我壓根不知道是咋回事好嗎!」

  「那是初擁,是人類轉化為吸血鬼的儀式——小藍,歡迎加入吸血鬼的行列哪。」

  「……哈啊!?」

 

 

END。

 

好的各位小夥伴們好久不見辣!!!

上來鋤個草順帶調戲下咱的天菜藍河OVO

復健期間畫風百變,還望包含體諒(扠腰大笑

 

edit by As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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